第二十七章（1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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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

“你……你怀疑……”

“等警察告诉我们是意外还是他杀吧。”纪佳程说，“万一是他杀，我还是怀疑李如云。当然，这是我自己的一个分析。我知道上次在医院里你听到我说李如云，你很生气，我也知道这事我做的确实不地道，可我至少通过调查，得出了一个合理结论：这几个案子有一个共同性。”

他这次毫无保留的将墙上的归纳向肖雪讲述。几个被害者都是已婚；都是有外遇；凶手杀人手段的特殊含义与出处；与通奸的关联；凶手可能的心理；杀人行为可能具有的仪式性和“执法”性。

他一边说，一边把自己的搜集到的那些网页打开，给肖雪看。

肖雪的脸本来就没有血色，此刻她的嘴唇都白了。她看那些网页看得很仔细，等纪佳程得出“是李如云由于丈夫有外遇，受到心理刺激，对其他有外遇的人采取惩罚性屠杀”的结论时，他发现肖雪看自己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恐惧。

“这……这是你分析出来的？”

纪佳程明白她的意思。这种结论要靠大量的心理分析支撑，绝非一个正常人能够得出，纪佳程自己有时候都想，总是揣摩凶手的杀人心理，自己会不会也变成凶手那样的人，变成心理变态？这也许叫什么“人格混淆”？没准改天自己就像电视里那样，分裂出好几个人格来，一个叫纪佳程，一个叫XXX。

也许只有变态才能掌握变态的心理，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些心理变态了，所以肖雪感到恐惧？

“是我分析出来的。不过，……”他想说是李如云帮我分析出来的，转念一想，肖雪一定会说李如云怎么会把自己分析进去，这样一来就要费无数的口舌来解释，于是他改口道：“不过，还没有得到完全证实。”

“这也太——难以置信了！为了外遇就要杀人，这是什么逻辑？”肖雪说。

“等着看吧，我敢说，廖薇儿的死一定会有很多似曾相似的情景。”

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，你要拿这样的理由替晓东脱罪？完全没有能被法庭认可的证据。”

“有一个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”纪佳程在墙壁上廖薇儿的名字下面画了一条横线：“廖薇儿一定也接到了那个手机号码打来的电话。”

小姜的电话直到傍晚才打过来，纪佳程能听到他西里呼噜吃面条的声音。估计又是累了一天，他的声音都嘶哑了。

“纪哥！这案子有问题！……”

“廖薇儿是不是也在闹离婚？也有外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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