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•回到深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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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六年六月三十日我买了2百根蜡烛，因为第二天是齐齐她母亲生日。我知道齐齐的母亲不吃奶油蛋糕，而且跟齐齐说好第二天给她母亲过生日时希望她配合一下。第二天一早，她母亲就去上班了。晚上来临了，在户外早都摆好了2百根蜡烛，中间是1百根蜡烛摆成的一颗大大的“心”，“心”的外面是由然后我用另外1百根蜡烛摆成的房子的模型。于是我把她母亲叫出来，用一块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。然后我找来一根竹竿，竹竿的顶端绑了一个纸筒，一纸筒点燃了蜡烛。这个时候我走到孙姐的身边，帮她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。看到点燃的蜡烛时，她爬在我的肩膀上感动地哭了起来。此时，齐齐跑了过来，喊了一声妈：“祝你生日快乐！给你一个生日礼物。”

齐齐的母亲打开一看，是一幅画。画的是去年齐齐生病时，我背着她，和她母亲着急哭的样子。看到画后，孙姐一只手抱着齐齐，另一只手搂着我，并对我们说道：“谢谢你们啦。这是我有生以来过的最难忘的生日。”

下面介绍一下洪叔叔的情况。他是八九年六月底来到美国的，全家人很快都拿到了绿卡。我到美国时，他们已在这里生活六年多了。要知道把我安排到孙姐家里，洪叔叔是不做亏本生意的。这位仁兄有自己的打算，原来他想利用孙姐的可怜来引诱我上钩，然后在美国除掉我。这一回洪叔叔失算了。因为我对孙姐毕恭毕敬的。而且经常会给她带来惊喜，孙姐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的爱人和亲人看带的。于是她九六年七月七日提交了辞职信。与我站了一起。第二天，我报考了美国的驾校。经过两周的驾驶课程，我轻松拿到了驾照，于是花9百美元买了一辆二手车。我带上她们母女俩，沿着加州西海岸，游玩几天大美风景。当然了在这几天我们也要住宾馆的，我摇了摇头然后告诉她：“我还要开车回去呢。所以今晚我要好好睡上一觉。”

孙姐就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，但她临走前却我拉着她问了一个问题：“你为什么要辞职呢？”

此时已经洛杉矶时间晚上9点半了。这时齐齐早都另外房间里睡了。她听到我问题后，孙姐转过了身看着我了她微微一笑，对我讲道：“文腾，你不去我这个问题，我也会给你说的。然后她对我说：“因为自己不想干了，工资也不高。还不如卖饺子呢。而且我们都是好人，记得我看到你背着齐齐，从家里跑出来两公里这才遇到我，我已经爱上你了。”

听到她说这话后就跑过去，我亲吻了她，我这才个叫孙梅真心爱我的。边亲吻边说：“孙梅，我知道你爱我的，咱们结婚吧。”

她激动的哭了起来，她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话来。她跑回母女俩的房间里睡觉了，但是她走进房间之前问我：“是真的吗？”

我点了点头。此时是洛杉矶时间晚上10点，我没有睡觉，拿起座机的听筒，给远在唐山的老佛爷打了个电话，把我在这里的情况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她。她在电话另一端问我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，我告诉她：“外婆，我想跟孙梅结婚。”

她想了想，告诉我：“外婆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，如果你这样做，可就对不起一直等你的小敏了。”

我沉思了一会儿：“难道你忘了五年前我用我的造血干细胞救过小敏一次了吗！我想谁也不欠谁的了，而且我觉得小敏的学历比孙梅的学历低，更为重要的是小敏是我的表妹呀！而且我不想到美国读书，我在唐山想跟小敏领证结婚带然后她去深圳发展的。外婆您知道她不愿意。您若不信可以去物业办问她。”

这下老佛爷被我这些话问的是，一时哑口无言，目瞪口呆。我接着说：“我已经承诺过孙梅要与她较好的。外婆，你希望自己的外孙是个说话不算数人吗？再者说了，我不想回中国了。”

过了好一会儿，老佛爷才反应过来，于是她说：“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！你要气死我呀！”

第二天一早，我走到齐齐和她母亲的房间门口，手里拿着给齐齐准备的礼物，原来昨天我把避孕套吹成了气球。这个时后房间的门开了，孙梅见到后突然大笑了起来：“哈哈哈哈，齐齐快来看。”

随后她跑了见到那么多的气球高兴很，把手中的气球给给了齐齐。然后我告诉她们：“走吧咱们回洛杉矶。”

于是我把抱着齐齐就到了退了房，并开着车返回洛杉矶的家。我们拉回五一前的一个晚上。小敏在唐山人民医院产科听到婴儿的哭声，小丁不够意思，去年这个时候，小敏把文号拱手让给了她。我来美国之前，小丁偸拿了物业办小敏贷款得来的5万元。但是现在小敏却很够意思，她不记仇，居然跑到人民医院的产科等着孩子的哭声。孩子哭声传来，医生抱着一名男婴走出产科大门：“谁是小丁的家人？”

小敏站了起来：“我是！来，让大姨抱抱。”

医生就把孩子交给了小敏。一天后，小丁看见小敏在病床旁站着，抱着孩子，就说：“来，让妈妈看看宝宝。”

“恭喜你了，生了个男孩，六斤七两。”

此时小丁才明白自己错了，小敏是对的。她哭着向小敏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当初我错了。”

现在让我们再次拉回洛杉矶。此刻我跑孙梅饺子馆营业执照，一周后营业执照及卫生等相关许可都到手了。而这家饺子馆就在加州理工学院的不到1千木，这下就馋坏了那些在这里工作室华人和留学生了，她很会包饺子，在周一至周五期间每天中午都会给我送饺子吃。她再没有提过结婚的事了。此时八月中旬了孙梅带着我参加了她的之前一位的婚礼。我们送上礼金后，就返回的家里了，因为齐齐一个人在家里呢。见人家结婚，她又想起了我对她承诺过的话。回来的路上，正好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，她笑着问我：“文腾，你说过要跟我结婚，到底算不算数？”

天那，考验我的时候到了。我试探地达道：“咱们还是做姐弟吧，因为我在美国毕了业之后要回到中国去，与我表妹黄小敏结婚。她一直在等我。”

“怎么，你要跟她结婚？好哇，李文腾，你干煸我…！”

她不再多言，孙梅看见前方有一辆卡车。她居然就向卡车冲过去了。还好车速不是太快，这位司机是美国人，见状不妙，来了个急刹车。我一看，魂都吓没了，冷静下来后赶紧跑过去。那位司机也吓得不轻。幸好孙梅没有什么大碍。按照一般的逻辑，应该起来了，但是她赖在地上不起来，用英语对那位司机说：“Whydidn'tyourunoverme?”我对孙梅说：“起来吧，先回家再说。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，也要为齐齐考虑。”

于是一幕医学史上的奇迹发生了：她站起来以后，让我背着她回家。我蹲下来，她腾的一下，爬在我的脊背上。就这样，我把她背回家里。可是孙梅不会想到的是当她到家里等着她是一场狂风暴雨。齐齐吃了两片面包，喝了一杯鲜牛奶。看见我背着她母亲进了家门，便问道：“我妈怎么啦？”

我把孙梅轻轻地放在床边上。她把齐齐叫了过去，然后让我出去。我退了出去，随手带上房间门。这个时候齐齐的母亲对她说：“你看这个叔叔对你对我怎么样？”

齐齐终于明白了，于是这个不到7岁的小女儿大声重复道：“我有自己的爸爸，不需要他给我当爸爸！”

“但是你爸爸已经过世了。”

齐齐哭着把我送给她的那本《唐诗三百首》扔到地上，跑了出去。我喝了一杯水，就见孙梅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，嘴里喊了一句：“你还愣着干吗？”

于是我也追了出去，当时心想万一齐齐有个三长两短，我该如何向孙梅说？我和孙梅去追。这个时候齐齐已经朝左侧方向跑出去大约1公里了。孙梅气喘吁吁地喊：“齐齐，齐齐。”

终于在五分钟后，她追上了一把拉着了齐齐，我也追过来。我们见到齐齐时，孙梅气喘吁吁就对齐齐说：“齐齐你爸爸已经去世一年多了，而且文腾叔叔对你和我都很好，妈妈答应你，今后你不愿意把文腾叫爸爸就可不叫，你还可以叫叔叔你看这样行吗。”

齐齐哭着只向自己的母亲说了八个字：“有他没我，有我没他！”

我对孙梅说道：“要不算了吧，你别再难为孩子了。”

孙梅看着我摇了摇头。她道：“要不是转入地下吧？”

然而这次我没有表态，只是抱着齐齐和孙梅一起返回了家。我们三人返回后到家后，孙梅让齐齐去你先把你自己扔到地上文腾叔叔送给你那本《唐诗三百首》从地上捡起来，并把书放好，可是谁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了。她走过去，把这本书捡起了来。齐齐走到客厅将这本《唐诗三百首》很很往桌子上一摔，撂下一句话转身跑进了自己和母亲的房间里，把门重重一摔并烦死了：“你们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，我不管了。”

这下孙梅浑身一震，跌坐在沙发上。她终于明白了只有一个办法做姐弟。我也很清楚只能做姐弟了。此时是洛杉矶时间下午1点半。她坐沙发上，靠在我身边。我现在才知道，爱一个人有多么的痛苦。孙梅边哭边说：“文腾，我真的很爱你，我真的很想有个家。”

我道：“孙梅，我知道你的心思，但是齐齐不接受嘛。咱们先冷静一下好吗？”

于是，她很无奈地点了点头。到晚上8点齐齐才出来。我把齐齐叫了过来，对她说：“齐齐，我知道你是害怕我和你妈在一起，冷落了你。叔叔向你保证，绝不会冷落你。”

齐齐有点儿想哭，她告诉我：“我爸爸去世之前给我说过，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。自从你来到我家，我很开心，但是我不知道你对我妈说怎么说的。反正我不再想管你们两个的闲事了，我已经7岁了，也懂得一些事情了。对不起了，今天是我不对。”

我搂着齐齐，仰望着天花板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第二天，我对孙梅说：“我要去休斯顿国际医疗中心，请专家看看我表妹吃的药对不对，顺便给她开些药寄回去。下周二是齐齐的生日，咱们一起给她过一个盛大的生日，好不好？我把车钥匙给你，你开着车去饺子馆吧。晚上不用等我，我去学校。”

因为我知道孙梅自己也有驾照，所以这才将车钥匙交给了她。她点了点头，向我赔礼道歉：“文腾，昨天的事，实在是对不起了！齐齐还小，并不懂事儿。”

我并没说话，只是领着孙梅。如果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，我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。可是，上天实是喜欢捉弄人，总是安排一些有趣的事情，让我与孙梅的关系是若即若离的。于是在情况下。我背着书包买了一张由洛杉矶飞往休斯顿的往返机票，就此坐上飞往了休斯顿航班。这个暑假过的很累很累。而这一天正好周五，我到了休斯顿国际医疗中心，遇到了一位男医生，这位医生是华人，我从书里拿出了一个药盒把小敏的病情向他介绍一下。他拿着药盒看了一眼就放下了，然后他告诉我：“这种药是抗白血病排异药，你妹妹可以一直服用下去。”

我让他给开了十盒。他问：“开两盒先用着干嘛非要开多呢？”

然后那位医生这才得知我妹妹在中国唐山呢，于是他给我开了十盒这种抗排异的药，我取了药后坐上了返回洛杉矶的航班。随后我住进了加州理工学院的学生公寓。此时是洛杉矶时间下午4点，我回到加州理工校园。我通过敦豪国际航空快递公司（DHL）把十盒药寄给小敏。晚上，我看到两天前小敏的电子邮件。她在邮件里说：“哥，听外婆说你给人家孩子辅导汉语。小丁生孩子了，我最近忙得很，所以没顾上给你写邮件。你在国外怎么样？需要钱的话，我会给你打的。另外，我一直都会等着你。”

我给她回了一封电子邮件：“哥哥在这里很好，不用给我打钱了。哥哥还你给你买了十盒坑排异的药，今天下午已经通过敦豪速递寄出，请注意查收。等哥哥在这里毕业回国后，一定娶你。”

孙梅带着齐齐忙活了一天，卖出了2百美元的饺子，回到家里。一进家门，孙梅高喊：“文腾，我回来了！”

可是却没人答应，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孙梅把齐齐拉到自己房间里，问：“你说说文腾叔叔怎么对你不好了？他哪一点不上你那去世的爸爸？你昨天那样闹腾，不就是想要自己的爸爸吗？那我就把你送回你奶奶家，正好能奶奶家里有你已经去世的爸爸的灵位。如果你愿意回去，我就成全你。把你送回去，我再回来。”

吓得齐齐大哭，而且边哭边说：“妈妈，对不起。今后我不敢了。你们结婚的时候，我会改口把叔叔叫爸爸。”

女人毕竟是女人。见自己女儿这么一说，母女俩在一起抱头痛哭。八月二十日，这一天是齐齐的7岁生日到了。所以我买了一个七层的生日蛋糕，还有现状为“7”的蜡烛，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。这个时候齐齐和孙梅姐还没有回来，我就动手准备菜肴。不一会儿，齐齐和她母亲回来了。一看我在家准备菜呢，孙梅喊了一声：“文腾回来了。”

她便让齐齐出去玩，齐齐高高兴兴地跑出去。孙梅就跑过去搂着，随后转过去看着她，我对她说：“这不今天是齐齐生日吗？我正在备菜呢，饭菜一会儿就好。”

她二话也不说，抱着我的头亲吻开始。于是，我应把她推开了。然后并且明确地告诉孙梅：“咱们不合适，让咱们还是做姐弟吧。”

孙梅当然不愿意。于是她问道：“是因为齐齐吗？我已经跟她说好了。只要咱们俩一结婚，齐齐马上就改口。”

我摇了摇头：“不是那个原因，是因为我已经跟小敏说好了，我只要从这里毕业回国就与她完婚。”

孙梅听完了我说话后，她又问：“那我咋办呢？”

我站在厨房里搂着她，对孙梅道：“看上去咱们两个有缘无份，看来只能做姐弟了。”

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已经输给了一个叫黄小敏的女孩子。于是孙梅挣脱我的手说了一句话坐在了椅子上：“这里不用你了，去你找小敏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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